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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自己要疯了,要被禾秦逼疯了。
禾秦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云歌不断变幻神色的眸子,他微微眯着眼睛,眸底浮现出侵略的色彩,似乎颇为满意。
没有他吃不定的人。
“引儿,你先去正宫等我。”云歌沉着声音同乌引说道。
乌引愣了一下,但还是点了点头,轻声应了下来,转身离开了廊亭。
云歌看着乌引小小的背影进入了细小的雨中,直到穿过走廊,最后消失在眼里,她才收回了视线。转头看向禾秦,语气生硬。
“你不用再同我绕这些弯弯,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,想干什么你就说吧。”她冷着脸色,直言不讳,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。
父亲年轻时是在江湖行走的游子,当时他还未成家,为人豪爽不羁,结识了许多豪杰。不仅如此,直到最后成家立业年华洗尽后还同当年的好友有着来往。
这其中便有一个奇女子,说她是奇女子丝毫不为过,能工巧匠,天下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东西没有她打不开的锁。她的名字便是画绛,甚少人知,只是因为早就已经归隐山林,但云歌的父亲却是说她是去了大漠那等偏僻的地方。
至于云歌为何说她是死了,只是因为那年她还大概才十岁有余。从父亲口中得知画绛为一名南下求学的书生作弊,深夜潜进了皇宫里头纂改状元之位,但能工巧匠却并没有一身飞檐走壁刀枪不入的武功。皇宫内里大内密探皆不是吃素的,画绛到底是被发现,最后的下场可想而知,不用猜也是个万箭穿心当场击毙的下场了。